黄晓婷和陆晓东是谁？前者是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与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后者是北京大学教务处副处长。我对他们的职务没什么印象，但他们写了一篇题为《超级高中不一定超级》的文章，乍一看，确实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这篇文章于1月4日发表在《中国青年报》上。他们好心地没有提到衡水中学的名字，但还是达到了“指桑骂槐”的目的。
多年来，一群群傻乎乎的学者坐在书房里，只研究教育本身，或者批判教育制度的不合理，或者引用外国教育的所谓优越性。在批判了某种现象之后，他们发表一些感想，提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建议，仿佛看透了中国教育。我不敢说黄、陆二人只是在书房里胡言乱语，但对于这些不顾中国实际，只从理论层面讲道理的学者，我真不知道要敲多少锤子才能叫醒他们。
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决定思想。立场不同，往往决定一个人思考的角度和范围。这里，我想提醒两位北大老师几句话，让他们听听他们作为衡中学生家长，如何看待中国教育、河北教育、衡中现象。
1. K 的大一生活相对来说毫无价值
毫无疑问，黄、陆二人都在北大任职，因此K大可以视为北大。经过研究，他们得出了以下结论：从K大一年级学生的学习成绩来看，超级高中的学生与普通高中的学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超级高中在人才培养方面并没有表现出更高的效率。超级高中在培养考试以外的学习能力方面确实不够超级，超级高中的教育本身也未必能给学生带来更多的潜力。
天呐，你太看得起衡水中学的学生了，这些来自三四线城市和农村的学生，能考上北大，已经是拼了。如果高考分数竞争没有绝对的公平，衡水中学的学生怎么能考上北大这么好的名校？如果黄、陆二人坚持认为三四线城市的学生比北京的学生优秀，那要么是他们脑子里胡言乱语，要么就是有些学生确实创造了奇迹。
黄教授、陆教授，请不要忽视这一点，既然都考上了北大，超级高中生的高考分数不会比同省普通高中生（都是考上）高，也就是说学习水平差不多。凭什么要求他们在北大的成绩必须比普通高中生好？你的逻辑很不合理。
睁大眼睛，对比一下衡水中学学生和其他中学学生的生活状况，我们拿人大附中学生来对比，人大附中学生的家长是做什么的？衡水中学学生的家长是做什么的？孩子的成长是家庭综合实力的体现，无论是读书，还是社会实践活动，亦或是眼界的开阔，在如今的大环境下，都是用钱打造的。我儿子的一个同学2014年考上了北大，父亲是企业的宣传干部，母亲是中学老师，两人收入不超过4000元，也就是说，他们一年的收入只有八九万。笔者曾经带头资助过一个太行山区的女孩，中考后她考上了衡水中学。 她叫吴xx，2015年考入北大，父母一年的收入还不到一万块钱。在考入恒中之前，她真的没见过高速公路。吴xx在考入北大之前，几年加起来，敲电脑的时间大概不超过50个小时。这样的孩子，好不容易考上了高考，爬上了北大的尖子生，实现了命运的逆转。你还指望她在北大能像在山区初中一样出类拔萃？你是不是有点疯了？
黄、陆，你们觉得，让普通人家的孩子在北大一年级脱颖而出，证明超级高中的“超级性”是痴心妄想吗？他们就是普通学生，除了懂得努力学习，综合素质上怎么可能超过北大其他学生呢？其实，他们的综合素质比北京的学生还要低很多。北京的孩子有什么样的成长环境？周末可以呆在西单图书大厦看一整天的书，一年可以在中国科技馆闲逛几十次，节假日可以出入国门，感受外面精彩的世界。我们三四线城市的孩子，除了努力学习，没有别的选择。我曾经带孩子去衡水的商场买运动服，看到500多元的，儿子摇头说太贵了。 在紧张生活中长大的孩子，除了在分数上勉强可以竞争外，哪能在综合素质上与在优越环境中长大的孩子相比占上风？
黄、陆，你们冷静一下，换个角度想，别指望恒中的学生一定比其他高中的学生优秀，你们自己看吧，恒中的学生考上北大后，是不是落后于其他学生了？恒中的毕业生考上北大后，是不是长得像傻子？恒中的学生考上北大后，是不是适应不了繁重的学习任务？
如果恒中毕业生和北大其他学生一样，好好学习、好好读书，并取得了满意的成绩，这难道不是恒中学生的成功吗？你何必再鞭策自己，指望恒中学生能在北大众多尖子生中再次脱颖而出呢？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不是很歇斯底里吗？
因此，期待从恒中毕业的学生进入大学后仍然会表现出“超级”趋势，这是愚蠢而又愚蠢的。
2.教育生态失衡导致超级高中负担加重
在皇城之下，有些北京人有一个坏习惯，他们拥有全中国最好的资源，却以为自己很有权势，看不起边远地区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人的命运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一个乡下人奋斗了一辈子，还不如有个普通的北京户口，北京小孩一出生，屁眼里就插着一把金钥匙。当然我们知道北京人要奋斗，那些知识分子、高层次人才也要奋斗，但北京、上海、天津这样的大城市又占了多少优质教育资源呢？当黄、陆指责超级高中造成教育生态失衡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照照镜子，问问你们集团到底占了多少教育资源呢？
一些专家在批评超级高中时，喜欢用河北省教育资源被衡水高中“垄断”的事实来打压。然而，河北省的“内乱”是不是河北省本身的教育问题？僧多粥少，填不饱肚子还要争抢。如果河北孩子能像北京孩子一样上普通大学，我们何必千里迢迢到河北省最破败的城市衡水上学？
河北省是全国本科一流录取率最低的十个省份之一，河北省每11名高中生就能竞争一个本科一流名额，而北京、上海、天津三地平均每4-5名高中生就能考上本科一流名额。北京有20多所211级以上名牌大学，而河北省只有河北工业大学位于天津，天津人分得一杯羹。
黄、陆，请解释一下，北京有七八万考生，211大学有20多所，而河北有40多万考生，却几乎没有一所地方性的211大学。这教育生态不平衡吗？就拿你们北大来说，每年分配给河北的招生名额远低于北京，而河北的40多万考生比北京的七八万考生多好几倍。请问，这种名额分配难道不是教育生态不平衡吗？
我儿子2014年参加高考，那一年按照录取比例，北京北大、清华的录取名额是河北的20倍，我儿子考上了人民大学，北京382人中只有1人考上了人民大学，河北4546人中只有1人考上了人民大学。请黄、陆解释一下，这不是教育生态平衡吗？我们的孩子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们的孩子都在努力学习，为什么我们的录取名额这么少？你们为什么不呼吁把河北省的录取名额翻一番呢？
当你们北京人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们河北人就立马关停炼钢厂，减少雾霾；当你们北京人觉得太脏的时候，我们就立马把污染企业迁到河北去；当你们北京人缺水的时候，我们再渴也要给你们带来好水源；当你们北京人觉得风沙太大的时候，我们河北人就立马种树给你们挡风。哇，北京的教育资源怎么被你们占的这么紧啊？
我认为，去超级高中的措施很简单，很容易实施。北京有七八万考生，河北有四十多万考生，加起来有四十八万。京津冀现在不是一体化了吗？把京津冀所有大学的名额分成八九份，平均分配给各个城市。也就是说，衡水、河北、石家庄、保定、天津、北京、秦皇岛、承德等地，拿到的招生名额一样多。这样教育生态不就平衡了吗？这样衡水以外的学生就不会涌向衡水高中了。我们也不会羡慕北京、天津拿到清华、北大、南开那么多的招生名额。 这样的话，衡水高中就垮了。
你们吃得好，却不让我们饿着肚子比赛，真是可笑！北京的孩子很容易考上北方工业大学，而我们大多数人努力了三年，却只考上二三本大学。同样的分数，考上的学校差别很大。黄老师、陆老师，你们觉得这样的教育资源公平吗？
比如黄、陆二人的心态是，他们所代表的北京人手里有10块烧饼，已经吃得饱饱的了，而我们河北人，10个人只分到2块烧饼，不抢的话，就要饿肚子了。吃饱了的黄、陆二人优雅地分析，怎么抢？抢了不是会破坏“烧饼生态平衡”吗？哎呀，你们河北人，怎么不把2块烧饼分成10份，这样就没人抢了？呵呵，他们总看见我们在抢，却没看见我们饿肚子了。
两种观点截然相反。老胡认为，北上天一的学生在高考竞争中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严重破坏了教育的均衡和公平，其毕业生在大学里没有表现出任何优势。你认为，超级高中在高考竞争中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严重破坏了教育的均衡和公平，其毕业生在大学里没有表现出任何优势。公平是什么，又是谁破坏了公平？你们只允许我们享受防火的乐趣，却不让我们赢得照明的光芒。正义何在？
正是由于高等教育资源分布不均，河北省高中教育的发展才扭曲而痛苦。僧多粥少，自然有人会绞尽脑汁想多吃几碗粥。当衡水这个穷地方有了入学率高的衡水中学，人们就开始“上凉山”吃饭了。否则，我们还会想办法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吗？
其实，河北各地的优秀学生拼命考上衡水中学和全国的优秀学生争相考上北大，没有什么区别。超级大学有它存在的理由，超级高中又为什么不能存在呢？大学和高中通过高考紧密相连。超级大学如此牛逼，超级高中难道卑微到可以被专家批评的地步吗？
3、河北福利跟恒中有什么关系吗？
当我以河北人的身份“愤怒”指责北京、上海、天津占据了中国一流大学的招生名额时，有人在我的博客里评论道：第一，教育发达、生源质量高的地区分配名额多，不是理所当然吗？第二，如果“把京津冀的高校名额分成八九份，平均分配给各个城市……教育生态不就平衡了吗？”按照这个逻辑，博主的工资是不是也应该平均分配给街头乞讨者，这样才能平衡？
我承认，北京、上海、天津教育发达，生源质量高，多给点名额没问题，天下哪有绝对公平？反正北京吃的河北人种的菜，不一定没有农药，更何况我们共享一片美丽的雾霾。我也知道，招生名额不能像锅里煮粥，米要摊得均匀。就像我不会凭空把工资给乞丐一样，北京人也不愿意把本地招生名额多给外地人。就在前几天，一群北京人围堵教育部，因为民族大学附属中学的少数民族学生在北京参加高考，这些学生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少数民族的尖子生，考上了北京的名牌大学，占满了北京的招生名额。 一时之间，北京的家长们坐不住了，纷纷到教育部请愿，要求中央民族大学附属中学高考不要占用北京的招生名额。
本博主不会把工资平均分给街头乞讨的乞丐，但我肯定不会理直气壮地批评乞丐——你们居然成立乞丐团伙，破坏了乞讨资源的平衡，你们不会给乞丐群体带来任何好处，你们的乞讨技术也不比外地人好多少。我不会批评乞丐，你们应该停止抢劫，你们应该实行“素质乞讨”，而不是“考试乞讨”。你们老是批评我们抢饭菜没有你们那么优雅，你们为什么不公然呼吁北师大、人大、北航搬到保定或者廊坊，归我们河北省管辖呢？呵，你们在厕所旁边拉屎，提着包慢悠悠的，却批评我们憋尿找厕所。
更让我不解的是，黄、鲁得出的结论是，不管有没有超级高中，K大学在河北省的招生名额还是80人，超级高中实际上不会导致K大学在河北省招生名额的总数发生变化，超级高中也不会给河北省和河北人民的福利带来任何变化。我知道你说的所谓福利就是北大在河北省的招生名额。请你告诉我，聪明的黄鲁，如果没有衡水中学，河北人民的福利会不会改变？我们河北人民烧毁了衡水中学，是不是意味着河北人民的福利会提高？
所谓的超级高中和所谓的福利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不知道黄、陆二人发表如此离谱的言论到底想表达什么。
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城乡之间的公平在哪里？你批评超级高中非农生源比例高，但转过头看看身边的学生，北大有多少农村学生？改革开放三十年，城乡教育环境差距越来越大，高校招生本来就不公平，高校所在的城市占尽了便宜，而西部和农村地区被远远甩在后面。全国高考毕业生向往北大，河北高中毕业生向往衡水中学，无非就是因为北大和衡中“成长前景”更好。在河北省的高中里，衡水中学无异于中国的北大。
哎，你们不去审视北大不断扩大的名额优势所带来的城乡、区域间更大的不公平，却理直气壮地指责超级高中影响高中教育的均衡。就像贫富不均一样，教育又怎么可能均衡？北大给所谓的城乡教育资源均衡带来了什么正能量？
河北省211高校只有一半，本科一级录取人数在全国十省中最低。而且我注意到，那些批评河北衡水中学的所谓专家学者，基本都是来自北京这个升学率最高、顶尖大学最多的城市。这些专家学者真是言而无信，你吃饱了，却要批评别人饿着，不高雅，这些人要么无聊，要么活该挨打。
4.6 向黄晓婷和鲁晓东提问
正如黄、陆所说“超级中学的治理是另一个值得认真探讨的问题”，“超级大学”的治理也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两位老师都是北大学者，同样面临职称评定或职务晋升。我们都需要意识到，无论是超级大学还是超级高中，无论是高考、职称评定还是职务晋升，都要遵守同样的游戏规则。
在进入高等教育机构的过程中，最为公认的公平规则就是高考。
既然游戏规则是高考，那么无论是超级大学还是超级中学，只要不破坏规则就可以了。在游戏规则的范围内，你们没必要关心河北人采取什么措施来遵守游戏规则。就好比北大招生一样，你的分数线是666，那么，我考了667分报了你的申请，你们就得录取我，这就是游戏规则。衡水中学是超级中学，并没有破坏高考规则。在你们两个能够制定新的游戏规则之前，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所以我第一个想问黄、陆的问题是，只要有超级大学，就会有超级中学。烧毁衡水中学，还有石家庄二中。烧毁石家庄二中，还有各地市立中学。地市级以上中学相较于乡镇中学，会聚集更优秀的本地学生。你们想过吗？只要重点大学的招生名额不均衡地分配给县乡中学，超级中学就会一直存在。你们想过吗？
第二，考上北大的超级高中毕业生高考成绩与其他学校毕业生基本持平，从综合素质上看，超级高中毕业生没有理由比其他学校毕业生好很多。至于衡水中学的毕业生，除了考试能力略强外，在音乐、体育、美术、阅读量等方面甚至比北京学生还要差一点。请问，其他学校的毕业生考上北大后，会不会大幅度超过超级高中的学生？如果不是，我劝你闭嘴。
第三，以我的拙见，衡水中学是值得许多中学教师去学习的，因为衡水中学毕竟有它成功的秘诀。秘诀是什么呢？无非就是学校管理得好，学校管理质量高；老师教得好，老师质量高；学生学得好，学生质量高。总之，就是执行力强。外地的中学来参观，也会知道衡水中学的强项，但再回到学校，就会发现学校管理在执行力上没有那么强；老师在教学上没有那么专注，执行力也没有那么强；学生不够优秀，学术上的执行力也没有那么强。超级中学的成功秘诀，学起来不容易，但怎么能说不值得学呢？毕竟它提供了一定的借鉴意义。试问，北大的教学和管理，难道就不值得学吗？ 如果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剑桥大学来华交流，教育部是否会指定新疆石河子学院代表中国教育界前往交流？
第四，黄、陆问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国家和地方领导如果要视察中学，是选择视察普通中学还是超级中学？高中发展的价值观应该如何引导？在我的记忆里，北大承载了太多的荣耀，每年五四青年节，国家领导大多去北大。国外教育同仁来做学术交流，基本都是去清华、北大。任何级别的领导，基本都会选择视察能撑起良好声誉的学校，对吧？难道说，你希望五四、过年或者一些特殊的日子，国家领导来北京煤炭学院视察？
领导的选择是地方治理价值取向的方向，自然是最好的。这个你们不懂吗？你们是不是太书呆子了？
第五，黄、陆提出，为了促进城乡均衡，在超级高中还存在的情况下，地方政府是否应首先要求超级高中通过寄宿制招收更多农村户籍甚至农民的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黄、陆应该去问教育部或者他们自己的校长，为了促进城乡均衡，在北大还存在的情况下，教育部是否应该带头要求北大多招收农村户口甚至农民的孩子？
在录取农村学生方面，河北衡水中学在招生时就已经对农村学生给予了很大的偏袒，因为衡水中学在招生时不会忽视各个县市优秀的初中生，一些乡镇中学的初中毕业生，即使初考成绩不是特别优秀，也会被录取。衡水中学录取学生基本都是根据初考前本校在册学生的排名，衡水中学的管理层也大多是农民子弟，不会忽视农村学生。
和衡水中学相比，难道一些自认为最好的名牌大学对农村高中更加照顾吗？我个人觉得，和超级高中相比，这有点不要脸了。
第六，我也注意到黄教授和陆教授提到，中国教育是一个相互影响的整体系统，一流大学对高中教育的均衡生态和公平发展也负有重要责任。
如果没有高考，或许黄、陆二人就没有机会在中国顶尖大学过上受人尊敬的生活。毫无疑问，他们是高考考生中的佼佼者。他们受益于高考，更应该意识到底层社会子弟迫切希望通过高考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改变自己的命运。
其实，全国只有两所超级高中，一所是以惊人的升学率闻名的河北衡水高中；另一所是以万人的高中毕业生和复读生闻名的安徽毛坦厂高中。这两处地方周围都是富人区，孩子的家长亲眼看着同龄人通过高考改变命运，因此对下一代通过高考提升社会阶层有着强烈的愿望。这种得天独厚的环境造就了两所超级高中，河北衡水高中非农户籍学生占比更高，而安徽毛坦厂高中农村户籍学生更多。
为什么媒体和专家没有对毛坦厂中学进行如此猛烈的批评？因为它的入学率低，特别是考上清华、北大和港大的学生实在是太少了，那里的学生都渴望考上二本或一本。相比较而言，毛坦厂中学的压力和管理比衡水中学更严格、更“不人道”。真的很难。不管多难，这都是穷苦孩子提高社会地位的唯一选择。如今，中国社会底层群体的孩子如果想提高社会地位，过上更富裕的生活，最通畅的途径就是通过高考。
因为高考压力，跳楼的人都有，更何况超级高中的出现呢？社会现实早已为超级高中提供了肥沃的土壤。当黄、陆二人讨论所谓超级高中的弊端时，你以为省市领导都是傻子吗？黄、陆二人或许做梦都想废除超级高中，但是，还是废除吧。取缔衡水中学、毛坦厂中学，民心不稳，影响社会稳定。不信？把北京的北大学生减少一半，看看北京的家长会不会堵上教育部的大门。更何况，每一个有能力废除超级高中的领导都不愿意这么做，因为它们是团结人心的一面旗帜。
多年来，亨申高中一直在告诉那些无聊的学者和专家闭嘴，闭嘴，闭嘴，有效的高质量教育和惊人的入学率，但是当树时，这棵树并不是一个安静的人。
当Huang和Lu再次引起对Hengshui中学的怀疑时，Hengshui中学的学生应该忽略他们的喊叫 - 努力工作，努力学习，在Huang和Lu所在的校园里出现，进入理想的大学是验证其生活价值的重要因素。
来吧，亨苏（Hengshui）中学的孩子，请在北京大学的美丽校园内拜访北京大学的校园，然后笑着说：lu老师lu老师，我们来自亨苏伊（Hengshui）。
（摘自作者博客，欢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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